「Faith & Faithful with」流離港人與信任
最近收到一本朋友自己出版的小書,書名只由一個英文字構成——「Faithful」,中文的意思是忠誠的、可信的意思。書的內容書寫了關於反送中運動相關的一些文字與思緒,書寫作者自己的同時亦書寫2019以後的香港,亦令我有了應該再書寫一下的感覺。
不知道大家在一些不熟悉的地方時候會不會怕生? 我自己就是一個非常怕生的人,而這個個性遇上流離與失所的情況就更加加劇,為何會如此難以覺得自己是安全?為何會覺得沒有東西是可信的?今次筆者就在這個寒流侵襲的日子回顧一些經驗來談一下這個困擾很多離港港人之內心問題。
剛剛來台的時候,那可是我最怕生的時候,很多東西都不敢宣之於口,不敢跟其他人說自己為何而來或什麼時候來台灣、不敢講自己住在那裡、不敢講自己的真名,為何會這樣? 或許是那個對香港未來忠誠、但卻對未來的香港沒有自己的現實太難以接受,或許是那些失去、令自己不敢再失去更多,或許…還有更多或許。心中因此默默在承受這些想法的同時,又有部分的自己擔心自己沒有辦法面對這些想法,因此這些思緒或許沒有辦法被覺察到的同時,卻暗自一直影響著自己如何與外界所接觸。
這個過程實在太難,今天回看自己這幾年實在是把自己從其他人身邊自行區隔起來,沒有真正的與世界所連結,同時亦令自己不敢相信自己是可能被愛的、被接納的,既不信任自己,又會審查自己對其他人的想法 ,just nothing that can be faithful with….
揮霍與忠誠
這段時間步步為營的自己,不相信未來、不相信自己的未來,因此不敢在現在揮霍、不敢面對過去。「從前我沒法設想,揮霍可能等於珍惜…」(R, 2022)不相信自己的未來最終令那些不相信的事成真,沒有在那個「現在」好好揮霍自己的真實情感、沒有在那個「現在」好好表達自己、沒有在那個「現在」好好相信「現在」,沒有對「現在」的自己忠誠——始於對自己的不信任。
有人曾經跟我講,或許這些不相信不是我的錯,那時候我沒法接受這個說法,因為這些事的出現以及與人的區隔是自己那個當下的選擇,而且過程中的自己亦傷害了一些我應該揮霍自己對他人之信任的人,我沒有信任自己與他人,形成了各種的傷害。
或許很多離開香港的香港人都會怕生,但或許要真正的活著、成為一個能與異地中其他人連結的人還是要敢於相信,同時又要敢於面對那些損失的過去,可能是以前的工作、以前的朋友、以前的一切,唯有敢於面對才會敢於相信。快冬至了,希望大家都早日能夠更好的在異地成為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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